个个学生走过，我诧异的发现里面没有王明德的身影。
这不应该啊，像王明德妈妈这么希望儿子成才的人，竟然会允许儿子不来参加高考？
我偏头问旁边的孙老师。
孙老师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他回家之后可没有老师敢打听了。”
这时我才知道，王明德自从回家自习以后，学校派来的老师王明德妈妈嫌弃教学水平不行；不派老师又要来学校闹，王明德家里的老师换了一波又一波。
所以王明德妈妈才会让我去给王明德上课。
我暗自啧舌，不同老师的讲课风格不一样，马上高考的学生哪受得了这么换老师。
直到三天高考结束，我意外看见了从高考考场里走出的王明德。
王明德妈妈一身大红色旗袍，看见儿子笑着迎了上去：“儿子考的怎么样？”
王明德直直的看着他妈妈，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很好妈妈。”
王明德妈妈还没高兴，就被王明德的下一句话惊的不知道说什么。
“一片空白，可好了妈妈。”
王明德妈妈愣了一会，一巴掌把王明德头打偏了半分。
“你...你竟然敢交白卷！
你对得起我吗！
我每天都打两份工，连衣服都不舍得买就是为了供你上学...”
“你都是为我好。”
王明德跟着他妈妈重复了这句话，突然大声的笑了出来：“你都是为我好！”
“把姜老师逼走是为我好，把同学们逼到孤立我是为我好，让我没办法好好上学是为我好。”
“你都是为我好！”
他的笑声尖锐又刺耳，脸上的表情更是夸张到扭曲。
随后王明德尖叫着跑了出去，只留下被震惊在原地的妈妈。
半晌，孙老师幽幽道：“好好一个孩子，被逼成这个样子。”
16
一年后，我收到了心仪学校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
到了学校，我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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