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某种我看不懂的东西。
第一次喂奶的经历,让我终身难忘。
秦暮像一头饿极的小兽,凶狠地咬住我。
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
"宝宝可能是饿了。
"护士安慰道,但我看得出她的表情也很惊讶。
接下来的日子,情况变得越来越糟。
秦暮拒绝所有的奶粉,甚至连温热的母乳储存液也不肯喝。
她只要新鲜的,直接从我身上获取的母乳。
每次喂奶都是一场噩梦。
她吸吮的力道大得惊人,每次都像是要把我的血肉一起吞下去。
"这孩子..."王芳护士长欲言又止,"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婴儿。
"
我的伤口开始溃烂,医生建议暂停母乳喂养。
可秦暮的反应更加可怕。
她能哭上整整一天一夜,那哭声不像是婴儿的啼哭,而是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
"或许我们该换个月嫂。
"秦墨提议。
第一个月嫂只待了三天就离开了。
第二个撑了一个星期。
第三个在半夜被秦暮的哭声吓得落荒而逃。
"那孩子...那孩子不正常!
"最后一个月嫂临走时歇斯底里地喊道。
我看着秦暮,她正安静地躺在婴儿床上,嘴角似乎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在享受这一切。
享受着他人的恐惧,享受着折磨我的过程。
但最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拒绝她。
每当她的哭声响起,我就会本能地、近乎疯狂地冲向她。
仿佛我们之间有一根看不见的脐带,永远无法切断。
而她,正在通过这根无形的纽带,一点一点地吞噬着我的生命。
03
时光飞逝,转眼秦暮已经三岁了。
那天,我站在她的房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咔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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