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冰冷的约束带。
窗外的天空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灰白色,就像被漂白了一样。
走廊里传来规律的脚步声,混合着病人压抑的呻吟。
"顾女士,你终于醒了。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医生站在床边。
他的胸牌上写着:赵明主治医师,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精神疾病与记忆障碍专家。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挣扎着想要起身,约束带深深勒进我的手腕。
赵医生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的光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他说,"你的丈夫报警说你试图伤害秦暮。
"
我拼命摇头:"不可能!
我怎么会伤害她?她是我的女儿!
"
"是吗?"赵医生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厚厚的病历,"这是你过去五年的就医记录。
"
纸张泛黄的边缘显示这些记录已经存在很久了。
我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我的"妄想症"发作历史。
每一页都写满了我的"幻觉":关于秦暮吞噬胎儿的记录,关于她伤害他人的描述,关于她不是人类的妄想。
"不,这不是真的..."我的手开始发抖,"这些都是伪造的!
"
"你一直坚称秦暮不是正常的孩子。
"赵医生翻开笔记本,"你说她在腹中就吞噬了另一个胎儿,说她三岁就开始表现出反社会人格。
"
记忆像破碎的玻璃,一片片地刺进我的大脑。
每一片碎片都闪烁着不同的画面:产检室里消失的胎儿,婴儿床里那个过分巨大的新生儿,幼儿园里的意外事件。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你说五年的记录?"
"是的,从秦暮出生开始。
"赵医生的声音很平静。
"不对!
"我几乎是尖叫出来,"秦暮才三岁!
她刚刚才...才..."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为什么我记得的秦暮永远是三岁的样子?
为什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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