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以前,他变着相对我好,视若珍宝。
离开后,他痴心一片,不离不弃地等待。
再见时,他目光热烈,灼灼追随。
我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要努力去实现。
我这辈子不欠任何人,唯独欠了姜驰。
最近妈妈的病情越来越好了。
医院里,医生说,妈妈现在睡眠好,情绪稳定,精力旺盛,对未来充满希望。
最重要的是,她的记忆也在一片片重拾。
但在最后医生悄悄告诉我,虽然看起来都在好转,但从心理测试来看,她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心结,有心事。
医生说的我疑惑不解。
晚上回家,我试探性问起来。
妈妈一下子就破堤大哭起来。
“茜茜,我都想起来了,你不是姜远山的女儿,那晚,姜远山喝了很多,送他去房间后,我就准备回家,是在路上……我被……”
我捂着嘴,错愕不已,视线早已模糊。
也就是说我跟姜驰不是兄妹。
姜驰最终没等到这个消息,当晚我接到姜远山的电话。
赶到医院时,姜驰静静地躺在那里,曾经的活力只剩下冰冷的僵硬。
19
办好姜驰的后事,我又去了一趟佛山寺。
祭拜,上香,许愿,抽签,我从未有过这么虔诚。
之后我跪在和尚身后,敛目,听和尚诵经。
刚好又是《心经》,历史回轮惊人的相似。
当年的心经,我听到一半,靠在姜驰的肩膀睡着了。
一梦过去了,半生过去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