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是程浩欠我的。
这样我对他就再无奢望,我们也再无可能。
我脑海里无数次描绘过我和秦淮的将来。
只是,第二年秦淮就走了。
我突然觉得老天很不公平。
仿佛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
别人赤手可得的东西,我却苦寻无果。
我收起真心,裹起最坚硬的刺壳,开始横冲直闯。
对秦淮的埋怨,对程浩的恨意。
朝着身旁的程浩一人发泄出来。
旁人都说我疯了。
我无声的在对抗。
凭什么未曾被雨淋过的人能指责正在淋雨的人呢?
白疏桐出国,程浩病倒。
我变得茫然。
他让我右耳受损,骗我替秦淮遮掩。
我哄骗他最心爱的女人出国,和他分手。
我至今仍算不清,我和程浩到底是谁欠了谁。
现在,我和程浩真的再也不可能和好。
我欠他一句对不起,同样,他也欠我的。
两两相欠,互相扯平。
10
昨日我又和我爸大吵一架。
隔段时间我就回家闹上一回。
我又提及退婚。
他说什么也不同意。
铁了心要让我和程浩结婚。
又把我卡停了。
“你怎么也在这?”
我妈大早上威逼利诱我来试婚纱。
除了钱这个好东西,谁都戳不弯我的脊梁骨。
程浩笑了一声“你觉得呢?”
“行,你来得正好。”
“美女,我要试你们这最贵的。”
“限量高定版,越贵越好!”
本来没打算耗在这多久,我突然来了劲儿。
“唉,你不会真要和我结婚吧。”
“就咱俩这样。”
我手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他。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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