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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唯有我学得像母亲才会施舍我一丝微笑，站在一旁的父亲只是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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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那年父亲找到我问我怨他吗？
我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怨是什么？
父亲紧紧搂住我，他身上的古龙水味淡淡的，很是好闻。
他告诉我不要怨恨母亲，母亲曾经不是这般模样。
我点头称是，我自然知晓母亲曾经是个极为温柔之人，在她将我误认成姐姐时我能瞧见她眼中的慈爱，那是我从未得到与拥有过的。
父亲告知我姐姐并非他的亲生女儿，是母亲婚前与心爱之人所育，父亲深爱着母亲便也将姐姐视作己出。
“可惜安然误饮了歹人下过毒的饮料，你母亲怨我，我无可辩驳。”
每每此时父亲只是沉重地叹息：“我与你母亲再也回不去了。”
我那时不懂这些情感纠葛，只大概明白父亲深爱母亲，母亲却心有所牵。
我忽然似懂非懂，母亲讨厌我是不是因为讨厌父亲。
母亲从未为我庆生，这仿佛是家中的禁忌，唯有夜幕笼罩父亲偷偷带我出去为我买一块生日蛋糕。
我哽咽着吃着蛋糕，不知为何心中悲戚极了，泪水不由自主地落入盘中，怕父亲察觉我只能低着头狼吞虎咽，这蛋糕怎么越吃越苦涩。
“父亲我不喜欢母亲，能不能让母亲离开这个家，重新给我找一位温柔的妈妈。”
这是记忆中父亲首次对我发火，他拿着直尺不顾我的哭闹敲打我的手心。
“这世上最没资格说你母亲的就是你，我们都欠她，都欠她……”
父亲打我的时候，恍惚间我似乎瞧见他滑落的泪珠。
回到母亲那，母亲想听我弹钢琴，因为手指还有些疼痛便不小心弹错了几个音符，母亲听到后顿时怒不可遏。
她将我的钢琴谱扔在地上，拽起我将我拖到了泳池边，她将我的双手浸在冰冷刺骨的水中。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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