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不过就他这种敢作敢为,不会阿谀奉承的人确实不适合从商,一不留神便惹得合作方不满。
后来我问他为何拒绝得如此干脆,那可是大好前程。
他说:
“叔叔,是您教导我,心之所向便是心之所向,商业场中有太多身不由己,我不想违背自己的本心,去迎合迁就他人。”
我欣慰地点头:
“我当年要是有你这般通透,说不定便不是今日结局。”
“叔叔还有遗憾之事!”
“悔啊!
悔啊!”
我仰天大笑,胸腔中似有血气上涌,竟呕出一口血。
医生诊断我似有难解的心结,抑郁多年,如今释怀便要油尽灯枯了。
反正这些日子我无一日安宁,倒像是偷来的,如今知道自己快死了倒坦然多了,只是乐安在我怀中哭成泪人,让我这个将死之人反而安慰起她。
“乐安,我想两位女士了。”
“我想见见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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