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协调各地的取证程序，就需要至少三个月的时间。
"
我沉默了。
三个月，对那些还在被骗的人来说，太长了。
"但是，"李倩继续说，"我发现了一个突破口。
如果我们能证明这些案件之间的关联性..."
"等等，"我打断她，快步走到电脑前，"你是说，如果能证明这是一个系统性的诈骗网络..."
"对，那样就能启动联合调查机制。
"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调出之前整理的数据。
那些看似独立的案件，在数据分析下渐渐显露出相同的模式。
"叮"的一声，微信群里又有新消息。
这是一个我们建立的受害者互助群，从最初的十几人，现在已经扩展到近百人。
"张警官，"我拨通了熟悉的号码，"我这里有个发现，您看方便见面聊聊吗？"
"现在？"他的声音透着疲惫，但还是答应了，"好吧，老地方？"
半小时后，我坐在派出所的接待室里，看着张警官仔细翻阅我整理的材料。
"这些数据...你们是怎么获得的？"他抬起头，眼神里有着惊讶。
"每个受害者都提供了一部分线索，"我解释道，"小张帮忙做了技术分析，李倩负责法律层面的整理。
我们...我们算是个团队了。
"
张警官点点头，若有所思："你知道吗，最早你来报案的时候，我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诈骗案。
但现在..."
"现在怎么样？"
"现在我觉得，也许我们真的能打掉这个团伙。
"他拿起电话，"让我打个电话给网安支队。
"
走出派出所时，天已经黑了。
我掏出手机，给妹妹发了条信息："今天有突破了。
"
"哥，"她很快回复，"你还记得你最开始说要追回那48万时，我们都觉得你在做无用功吗？"
我笑了。
是啊，那时的我，也只是想着追回自己的损失。
但现在，看着手机里不断滚动的群消息，看着那些从绝望到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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