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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毒蛇眼角的皱纹加深了，还是如八年前那样眯起他浑浊的眸子，笑了笑。
“深宫吃人，贵人要找的人，也许没了吧？”
他的声音冰冷，没有温度，像是恶魔的低语。
我如坠冰窟，瘫在地上，久久无法动弹。
韩嬷嬷在一旁扶着我，安慰我。
老太监对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将我架起，笑得温和。
“人没，贵人进宫看看不就知道了？”
“咱家以为，娘娘是个聪明人。”
我稳了稳心神，接了旨，“公公，我可以带我的嬷嬷一起入宫吗？”
老太监打量了一下韩嬷嬷，沉思半晌，又看了看手中的金元宝，点了点头。
我和韩嬷嬷坐上了那顶来接阿姐时一样的黄色小轿。
感觉清越坊到皇宫的距离好远，感觉走了很久。
但是来接阿姐那天，却是一下就不见了。
我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好像要从嗓子里面跳出来了，脸颊也变得绯红。
我想是因为我快见到阿姐了吧。
我那八年未见的阿姐。
5
在入宫之前，需得经过一道极为严苛且私密的检验，以验明是否保有处女之身。
一位面容严肃的老嬷嬷指示我将下身衣物除去，命我站立于火盆前方，而后持续用那升腾的烟雾来熏我的鼻腔。
那烟雾缭绕刺鼻，令我实在难以忍耐，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老嬷嬷瞪大了双眸，死死地盯着火盆，直至确认火盆中的灰烬毫无波动迹象，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旋即，我被带至一旁，被要求全身赤裸，数位老嬷嬷围绕着我来回踱步，她们的目光如炬，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审视着我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似要从中找出任何一丝瑕疵或可疑之处。
最终，我被安排躺于一张榻上，老嬷嬷们动作极为细致入微。
我只感觉后背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那疼痛之感也如潮水般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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