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今日可好？朕最近忙得紧，今日总算抽出来空看你。”
华妃大胆地坐在皇上的怀里，笑容明媚；“陛下那么久不来，臣妾还以为陛下忘了我呢……”
皇帝笑得轻佻，一把捏住了华妃的下巴，另一只手则在华妃的腰间摩挲。
我羞得脸通红，把头埋得更低了。
突然，我被皇帝一脚踹翻在地。
“这边是户部那个老东西给我送来的梅美人？”
华妃应道：“回陛下，正是。”
“他莫不是糊涂了？竟然送来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只能叫朕干着急！”
华妃身形一晃，神色却镇定：“陛下，只不过是个尚未及笄的小丫头罢了，您喜欢她，再等等便是，值得您发那么大脾气？”
“好饭不怕晚是不是？”
“这不妾身正在调教她呢，让您撞见了，碍您的眼了……”
他毫不留情地踹了我一脚，“还不快滚，小贱蹄子！”
我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皇上身上的压迫感让我喘不过来气。
11
我消沉了好久。
整夜难以入眠，在短暂的睡梦中，全是阿姐的脸。
有时我会梦见阿姐，梦见阿姐牵着我的手，温柔地说：“娇娇，阿姐攒够银子了，我们可以去南方了……”
有时我会梦见八年前的雪夜，阿姐光脚拉着我在雪地里逃跑
“娇娇，阿姐带你逃，永远都不要回来！”
有时我会梦见穿着华丽衣裙的阿姐，戴着沉重的头冠，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可等他走近时，竟看到他的两眼流出两行血泪。
有时我还会梦见阿姐变成了一只没有翅膀的金丝雀，小小的它拼了命地往外飞，撞得头破血流，却始终飞不出这红色的宫墙。
“阿姐”
我惊声尖叫。
韩嬷嬷眼圈发红，把我抱在怀里：“娇娇不哭，嬷嬷在……”
“嬷嬷，阿姐说要带我去南方，买一个院子，还要种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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