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血,听太医说,安婕妤行走时,会疼痛难忍,只有平躺或者坐下才能缓解。
可安婕妤并不以为意,他每日伏在桌案前专心致志的作画,还常常鼓捣一些胭脂和丹青。
“安姐姐,你在画什么呢?”
我笑盈盈地坐在她边上,不由分说地把一个汤婆子塞进她的怀里。
可我却惊奇地发现,安婕妤画中的女孩,竟然是我!
“安姐姐,你画的是我?”
她喜笑颜开,“是呀!”
“你快坐好,让姐姐给娇娇画一张丹青,以后你走了,姐姐想你了还能拿出来看看!”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画像。
我换上漂亮的裙子,插上漂亮的簪子,正襟危坐,直到听到安婕妤说“画好了!”
我才欢喜地跑过去看。
“好美呀,安姐姐,我有那么漂亮吗?”
她弯起眉眼,宠溺地笑了笑,“那是自然,我们娇娇是极美极美的小姑娘呀!”
我有些惋惜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惜出宫后,就再也没有这副容貌了。”
“不用!”
她像变戏法般从桌案下方掏出了一张脸皮给我。
“娇娇带上试试!”
我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啊!
这是,这是人的脸皮?”
她笑得前仰后合,“傻孩子,这是姐姐画的,你快带上,看看合不合适?”
“这样啊!”
我戴上了面具,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麻子脸,单眼皮,厚嘴唇,眼神却是清澈的。
“安姐姐,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呢!”
“那是,姐姐最喜欢画画了,学习了许久!”
“娇娇出宫后不必毁去容貌,日后带着面皮示人就好!
我给你和长乐准备了好多张脸皮,够你们用很久了!”
我心中感动,抱住了他:“安姐姐,谢谢你!”
她捏了下我的脸蛋,打趣道,“叫声好姐姐听听!”
我瞪大了双眼,叫了声“好姐姐!”
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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