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多少会有股“扬眉吐气”
的感觉;二来是对这刀口舔血的生活生出一丝恐惧和迷茫。
我脑袋糊里糊涂躺在夜总会的一张沙发上,迷迷瞪瞪睡了一宿。
大眼说我睡着了还直哆嗦,估计是噩梦没停。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满身酸痛,被大眼拽起来:“山子,走,大彪让咱跟他出去‘拜码头’。”
我问啥意思,他说:“咱昨晚伤了程龙的人,这事儿可不是一锤子就完了,得去黑市找哥们们‘结盟’,站队也是要公开表态的。”
我一听就明白,今天这是要去找别的势力撑腰。
这趟“拜码头”
,真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形形色色的社会大哥。
大彪带我们到了一家隐藏很深的赌档。
外头看着是个老旧仓库,里面灯火通明,搭着好几张赌桌。
乍一看乌烟瘴气,烟雾缭绕,一股子汗臭和酒味儿。
十来个熟面孔和生面孔的人坐在那儿,有的搂着女人,有的喝着啤酒,也有人在打牌下注。
“大彪来了啊!
哈哈,来来来!”
迎面一个络腮胡子起身跟大彪握手,旁边人也吆喝:“彪哥,昨晚那事儿听说了,牛逼啊!”
大彪笑哈哈地把烟发给他们,然后把老刀和我、大眼一众人介绍给他们,彼此交换目光,干了几杯。
说到底,这一带的灰色地盘就这么大,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谁也离不开谁。
大彪是想让这些“中间势力”
明白:昨晚我干的那票,不是孤注一掷,而是我手上还有兄弟、有路子,也得让程龙那边掂量掂量。
一通寒暄下来,我看人家桌上还放着一把短枪。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东北这边还真有人持枪。
这种货色看着就招人怕,走火啥的搞不好要人命。
可别人就当摆设似的。
络腮胡子拍了拍枪说:“彪哥,咱这儿都是自家兄弟,你放心。”
大彪端起酒杯,点点头:“好,那我就放心了。”
那场赌局和“江湖会议”
一直持续到下午。
大部分人都表态不想主动参合大彪和程龙的纠纷,但如果程龙主动挑事,他们也不会跟大彪撕破脸。
这其实就是个模棱两可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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