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在这条道上死磕？”
我说：“我能干啥？没文凭、没背景。”
她叹道：“可你也不能一辈子替别人打生打死吧？弄不好还把命搭进去。”
我强笑：“车到山前必有路，混一天算一天。”
其实我心里也想过，如果有一天能有一笔大钱，我或许就拿着钱带上阿楠，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可我说不出口，更不知她会不会跟我走。
她似乎也没继续这个话题，默默喝着茶，我俩谁都没说话。
一瞬间，我嗅到一丝心酸。
第十三章：以命换命
在我们穷尽脑汁收集程龙罪证的时候，程龙也没闲着。
他竟然先对大彪下了狠手——不再只是砸玻璃，而是直接调动了一个外地来的杀手团伙，对大彪的洗浴中心搞了纵火！
幸亏当晚有几个兄弟还没下班，发现及时，报了火警，救出了人。
但整栋楼烧成了黑乎乎的废墟，少说损失几百万，还差点烧死几个人。
大彪大怒，破口大骂：“这孙子太狠了！
这样搞下去，非得鱼死网破不可！”
可他又慌。
要真对着干，火并升级，警察可不会再纵容。
那时候，搞不好把他、大禹、程龙这几拨人都一窝端了。
然而火并还是避无可避——大禹突然态度暧昧，说什么“要支援大彪，但需要一些额外条件”
。
大彪心里明白，这家伙是坐地起价，想趁机吞并更多地盘。
老刀和大眼也着急：“彪哥，再这么耗下去，兄弟们一天天人心惶惶，事业要完啊！
不如咱跟他拼了！”
大彪却犹豫：“拼也是个死，程龙手里有枪，还有保护伞……咱没那么好硬拼。”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咬着牙说：“彪哥，既然程龙敢玩命，那我们不如给他玩更大的。
我们干脆把他的毒品窝点给端了，一了百了，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只要他一倒，大禹那边自然也会有所顾忌，对咱们不敢太过分。”
大彪双目放光：“对，就得玩大的。
这一次，我不惜一切也要做到底！”
老刀也点头：“那咱就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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