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保温杯,将水鬼的脓浆挤进去,然后将水鬼皮装进书包里。
我知道水鬼不会这么容易死掉。
我能感觉到书包里的重量在慢慢增加。
下车后,我买了一个超大容量破壁机。
回到家,将水鬼皮放进破壁机里,日的一声打成糊糊。
我只能听到水鬼还没骂出口的气声,水鬼便又虚弱下去了。
我做了一个恶心的决定,这个贱人水鬼这么喜欢跟别人的皮肤融合,那我就让他被鬼一口口的喝掉。
不得不说,每天早晚能听到破壁机日的一声将水鬼打成渣渣浆是一种享受。
随着水鬼每天早上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决定去找下一只鬼算账。
3.
我又去了精神病医院,不同的是,这一次是我主动要求的。
[医生,我好像有抑郁症,每天都不开心]
我住进了同一家精神病院,我轻车熟路的躺在病床上,按时吞服自己的药物。
夜晚来临,一只有精神病的变态色鬼摸到我床上来。
我认识他,准确的说是它。
从小脑子有问题,上不了学也上不了班,全靠市里的弟弟接济,三十岁时,忽然回家要自己的老母亲给自己买一辆面包车娶老婆。
老太太说[你结不了婚的,我们养着你]
就这一句话,葬送了这个善良老太太的性命。
据说老太太被发现的时候,肉在狗盆里,骨头在火堆里,内脏堆在浴室的盆里。
于是,就这样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靠着国家的补贴和弟弟,竟让它自然老死。
这个畜牲竟还不知足,还念念不忘的找老婆,它惯会在夜里爬上病人的床,又因为是个傻子什么也不会,只会日复一日的找人鬼压床。
这十几年来,这所医院无论调配来多么有名的专家,还是不能扭转这些病人病情越发严重的趋势。
而我上一世被送进这家医院,本就被水鬼吓得半死,又被这个脑残色鬼鬼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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