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我原以为，离开你之后，我可以靠自己重新站起来。”
他低下头，声音几乎带着颤抖，“可不管我爬得多高，赚了多少钱，每次闭上眼睛，我想到的，还是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
他的语气渐渐变得低沉而疲惫：“所以，我把你带回来，折磨你，羞辱你。
我以为这样会让我好受一点，但我却发现——”
他的话戛然而止。
我屏住呼吸，等着他的下文，可他却没有再说下去。
“你发现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我发现，我恨的从来都不是你。”
“那你恨谁？”
我愣愣地问。
“我恨我自己。”
他说，声音沙哑，“恨我自己为什么明知道你不可原谅，却还是放不下你。”
他的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胸口。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我上前一步，轻轻抓住他的手：“韩奕，我知道，无论我说多少句对不起，都无法弥补我曾经对你的伤害。
但我真的想告诉你，我变了，不是因为害怕你的报复，而是因为，我是真的……后悔了。”
他怔住了，眼底的冷意似乎动摇了一瞬。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我希望自己从未伤害过你。
如果那时的我不是那么幼稚、愚蠢，也许我们——”
“够了！”
他忽然低吼一声，猛地抽回了手，转身走向窗边。
我看着他的背影，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秦绾。”
他背对着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回去吧。”
“什么？”
我愣住了。
“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再来了。”
他的语气平静得令人心寒，“我已经厌倦了这场游戏。”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痛苦。
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是真的爱上了他。
可我明白，无论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抹去我曾经犯下的错。
“好，我走。”
我哽咽着说道，“但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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