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好棒~啧,小浪蹄子,住口!”
红浪翻被,一室旖旎,软烟帷幔落下,轻吟与沉闷,痛苦与欢愉。
两个时辰后,一双藕臂伸出肌骨莹润,如玉白皙,轻轻挽起帷幔,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回。
“时辰还早,你着急起什么?”
男人声音低哑。
殷芙汐一双巧手,被他握在掌心把玩,纤细的腰肢禁锢在掌中。
说让她住口,实则他比谁都兴奋。
夸一句好棒,他反倒更加卖力,弄了她两个多时辰,腰都快断了!
姑娘面色春潮未褪,轻点他的胸膛,“己经子时,再不回去,家中母亲要责怪的。”
“怕什么,大不了我纳你为妾。”
话一出口,男人脸色微变。
芙汐看在眼里,轻轻靠到他的胸膛,“这怎么可以,殿下是尊贵人,妾身蒲柳之姿怎配服侍殿下?”
他堂堂一王爷,怎么可能纳五品官的庶女为妾?
鱼水之欢,露水情缘罢了,世界上的男人,在床上动情时都爱说,我爱你,我娶你,你最美,等等等。
但如果有人真信,那她一定是个人身猪脑子。
魏廷韫对她还有留恋,无论是肉体,还是她的性子,都让他不舍得就这般断了这层关系。
他是皇家子弟,平日里循规蹈矩,大家闺秀,百依百顺的见的多了,拿下他,还真费了不少心思。
若论她比旁人强在哪,可能就是她更大胆吧。
魏廷韫看起来潇潇如玉,清风朗月,实则比别人玩的都花。
灞桥上,她撑着石桩他紧贴着她,身后百姓来来往往,他面不改色,极为亢奋,很刺激。
游船上,船只摇曳,他醉眼迷离,丝毫不顾前头还有摇橹的船夫。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这张与太子侧妃极为相似的脸。
芙汐说完这句,魏廷韫面上果然又浮出笑意。
呵,男人。
她撑着软绵绵的身子坐起,柔顺的乌发荡下,遮住细腰,腰上的陈年旧伤一闪而过。
魏廷韫眼底渐深,他最中意的除了她这张脸,就是这份知趣了。
要是真让他纳了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毕竟他爱的另有其人,而她,一个临时解闷的替身罢了。
抬手欲抓,发丝从他手背扫过,绵绵柔柔,痒痒酥酥。
回味方才的滋味,想再来一次。
恰时门被敲响,无措惊慌声从外传来,“姑娘,姑娘,不好了!”
这一声打破涟漪,魏廷韫脸色骤变,声音骤冷,“什么人大呼小叫!”
说着坐起披了件外袍,拔出墙上的剑大步而去,似要砍了屋外人。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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