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翘臀,刚刚钻狗洞扯到未好透的伤口,一阵生疼。
片刻后,龚望舒自言自语道,“这下可真真得了惊天大秘辛。”
路上,龚望舒越想越不对,刚刚听那白承嗣的意思,似乎不碰女子,那当日与她同房的莫非另有其人?该不是刚才那猥琐“郁郎”
吧?
思及此处,龚望舒一阵反胃,可转念一想,晏儿生得正气,横竖都不像是那等鼠辈之后。
听闻那薛卿卿进门后不多时便身怀有孕,接连诞下三子,引得那蒋氏逢人就夸耀。
白学勤百无聊赖地看着薛卿卿逗弄侄子们,想到自己苦等霍云垂将军多年,媒妪托了一波又一波,此次霍母竟不留情面,断口回绝亲事,不禁接连叹气。
薛卿卿见状,放下孩子,缓缓走至白学勤面前,屏退左右,细眉一挑:“你早听我的,孩儿都满地跑了。”
“我如何没听,那日我分明盯着他喝下那酒,可谁料想,西北起了战事,他......他中途离开了呢!”
白学勤拧着巾帕,身子一扭,一副追悔莫及状。
那日,她分明加了双份的合欢散,也不知那霍云垂喝下后,是如何解决的?
原是想趁父亲寿宴,与霍郎生米煮成熟饭,可恨那突厥早不来犯,晚不来犯,偏偏这个时候来,生生坏了她的好事。
再说那白承嗣,数日后,收到一封密信,信上之人竟知晓他断袖之秘,约他清心茶楼相见,且不得告知旁人,否则便要将其丑事公之于众。
白承嗣心下一惊,按时赴约,进到雅间,看清来人竟是龚望舒。
霎时间,白承嗣一股悔意涌上心头,当日若非他意气用事,揭穿她珠胎暗结之事,哪会如今日般被那薛婆娘管束,且那婆娘所需无度,隔三岔五他便得让郁郎满足她之淫欲,且此事若被那恶婆娘知晓,恐要搅得白府天翻地覆。
龚望舒开门见山道:“你叫人在昌乐县做下的腌臜事,我已知晓。
既然你我已一别两宽,以后便互不相扰,否则你那档子污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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