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黄花闺女多好,莫浪费光阴在我这等残花败柳上。”
龚望舒说完,不想人前失态,迅速转身跑向后院,陈媪和翠儿见状来到铺内,眼神示意霍云垂追去后院......
“月儿不是残花败柳,月儿是我霍某人此生唯一认定之人,霍某宁负天下人,绝不负月儿。”
霍云垂动情告白,线条分明的双唇微微颤抖,恨不能刨出自己的心窝来。
龚望舒此刻再也压不住满腔爱意,眼泪仿佛断了闸般倾泻而出......
霍云垂从未见过此等场景,这泪水比那压境的突厥大军还可怖,一时无措道:“你.......你莫哭,当真......当真这么厌烦我,那......那我往后不来便是.......”
霍云垂懊丧转身,龚望舒收住眼泪,小跑上前,玉手大胆抱住霍云垂后腰,惹得霍云垂一激动,火速转身打横抱起龚望舒,还在手里颠了两下。
“嘶!
疼!”
龚望舒笞刑之伤仍未痊愈,被他这么一颠,似乎扯开了些。
霍云垂见美人锁眉,一脸痛苦状,忙问缘由,得知这些时日所发生之事,咬牙切齿道:“定要叫他们付出代价!”
“我与白家那厮已敞开天窗说亮话,你休要冲动,那白家在魏州的势力不容小觑,他岳丈又在长安做官,民不与官斗。”
“阿娘!”
晏儿醒来不见阿娘等人,独自翻身下床,见阿娘红着眼圈,抄起他阿娘藏在枕下的桃木剑便冲了出来,奶呼呼地刺向霍云垂......
霍云垂见状一把抱起小家伙,晏儿不似往日般与他亲厚,被禁锢的两个小脚挣扎着猛踢霍云垂的肚子,小肉手重重拍打着霍云垂的俊脸,奶声奶气道:“不许欺我阿娘!”
“晏儿,不许胡闹,你霍叔没欺负阿娘。”
晏儿这才停下动作,又讨好似的,“啪唧”
亲了霍云垂一脸口水。
霍云垂看着自家好大儿,乐得合不拢嘴,又问晏儿哪里得来的这桃木剑,晏儿脱口而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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