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住他们的男子,只见那男子身穿中郎将官服,快步走来,对端坐的霍云垂作揖行礼:“禀霍将军,属下已拿住祸首,就在门外!”
“押进来!”
“是!”
只见那薛卿卿吓得花容失色,瘫坐在地,旋即哭喊道:“霍将军,就算您是壮武将军,也不能无缘无故抓了民女啊!
呜呜呜~”
啪!
霍云垂怒拍桌案:“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中郎将得令后,似拎鸡仔般,将那引龚望舒来此的小厮提溜入内。
“霍将军,此贼已招,受了这婆娘的指示,在您茶水里下了合欢散,欲诬陷您通奸之罪!”
为首的不良人眼珠迅速转动,神色慌张,连忙找补,高声喝道:“岂有此理,尔等目无王法,竟行构陷之事,来人,拿下此二人,定要还得壮武将军大人清白!”
“好!”
围观的群众一阵叫好。
待众人散去后,龚望舒缓缓从屏风后走出,皱眉冷声道:“你没中合欢散,刚刚那般.......”
霍云垂自知理亏,垂下眼皮,紧了紧嗓子,支吾道:“月儿,对......对不起,适才那小厮在门外久未离去,我若不假戏......”
“三年前那晚,也是这般吗?”
龚望舒直接打断霍云垂,留下此话后,扬长而去......
可笑自己,竟被蒙在鼓里三年之久,到头来,真叫白家那厮说中,自己还真是莫名其妙惹了奸夫......
14
接下来几日,霍云垂日日都来豆腐店,可龚望舒只呆在后院,不肯相见,更是叫翠儿传话,自家庙小,容不得他这尊大佛,家里皆是妇孺,请他日后休要再来。
霍云垂自知所犯之事,令她难以接受,只立在店外,也不进门,跟军营里站姿似的,还非得挑烈日之下,毫无遮荫之处。
龚望舒瞧着晏儿这酷似某人的小脸,也甚是来气,这几日都不曾好好抱过儿子,晏儿小小年纪以为自己惹了娘亲不快,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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