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单衣也是他们干的?”
他依旧沉默着。
但这无疑是默认了我所说的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心道:“是时候跟父亲说说,好好整治一下军中的风气了!”
我拉住了缡的手:“记住,以后要是再有人欺负你,你可不能像现在这样忍着!
他们为什么欺负你?因为现在的你太弱了,你要努力变强。
以后他们若是欺负你,你就要欺负回去!
打不过就来找我,我帮你揍回去!”
他听了这话。
眼睛亮亮的说:“好。”
那天之后不久,我就迎来了自打我到漠北之后第一次正式上战场的一场仗。
父亲很放心的让我做了主帅,如他所愿,那场仗打得很漂亮。
经过那一仗,我成名了。
父亲也放心的将漠北军交到了我手里,他则带着母亲去云游四海。
从那场仗算起,往后六年内我从未有过败绩。
而这六年里,缡也是战功赫赫。
六年,缡从一个籍籍无名的打杂小兵一步一步走到了漠北军副将的位置。
任命他为副将的那天夜里,我陪缡一起在山顶坐了一夜。
在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对我说:“漠,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你身边了。”
我们是最好的搭档,匈奴人将我们称为“漠北双煞”
。
本来日子会很平淡的过下去,可是就在先帝辞世的头一年,他在大雪封山前的一次冬猎中与大部队走散了。
我找遍了整个漠北都没能找到他,将士们更是纷纷推测他是被山中的猛兽所害,没能在大雪降下之前离开山区。
久而久之,我似乎也信了。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人告诉我缡不仅没死,而且现在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就是缡,这要我怎么相信得了?
且不说眼前的人除了那双凤目之外与缡毫无相似之处(毕竟有可能是易容),缡又怎么会是个登徒子!
我沉默半晌:“你说你是缡,证据呢?”
他笑了笑,道:“晴烟漠漠柳毵(san)毵。”
我傻了。
这句诗是我与缡在醉酒之后行酒令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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