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催促下,我去院中寻他了。
李彻正带着一群侍卫在雪中翻找,面色被冻得乌黑,连满身的风雪似乎都带了倦意。
我走到他面前,将披风盖在他身上,“殿下,别找了,嬷嬷要起疑了。”
李彻冷冷将我推开,眉目皆是怪罪和不满,“苏梨,别处处都插手孤的事。”
“我与你做戏,是为了掩护柔儿。”
“今日若不是你非要放风筝,她送荷包也不会丟!
你就是来克孤的!”
他的胸膛因生气而微微起伏,转头又埋头挖上的雪找了起来。
我摔倒在地,手被尖锐的枯枝划伤,疼得我蹙眉。
我的心蓦然冷了。
果然,作戏的东西当不得真,这几日是我入戏太深。
4.
侍女替我包扎手后,又替我生了炉子,浑身才暖了起来。
李彻回来了。
失踪的荷包已经找回了,又被他挂在腰间,他目光落在我手上,神色不自然问,“你的手怎么了?”
我不回答,而是独自裹着被子躺下了,只给他留个背影。
他又冷笑,“近日你倒是诡计多端,今日连苦肉计都使出来了。”
我胸口发闷,“既然你知道是苦肉计,还问什么?”
男人不吭声了。
我于黑暗中,狠狠揉了被子,气得胸口发闷,决定再也不理他了。
因为嬷嬷的监视,我与李彻被迫同寝而眠,但我睡在榻上,他睡在地上。
半夜,男人压抑着低低的咳嗽声,扰我心烦意乱。
天太冷了。
他只是盖着一床被子,而我榻上有三床。
我还是不忍心,将一床被子扔在他身上,可当我看见李彻的枕头旁,正是萧晴柔送的荷包,我又后悔了。
我满腹心酸,只觉得轻贱了自己,慌忙将施舍给他的被子拽回来。
冷死他算了,
李彻却醒了,还拽着被子不松手,“太子妃给人送被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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