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把酒食放在桌子上,站在旁边看着方文说道。
“早上问我住哪,还问的那么仔细,现在又问我有没有修为?”
方文心中暗想,有些狐疑,但还是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哪有那么容易呦。
我才来几年?那长春功看都看不到个影子。”
“在理,在理。
唉。”
王修边说边坐,两人对立席面开始吃喝起来。
王修是个面貌普通,衣着朴素的青年人,他身材瘦弱,举止投足间没有什么力气。
“好久都没看见头儿了。”
王修把酒先给自己倒满,再给方文斟上,顺便拿了个花生放在嘴里一边嚼一边说道。
“看他干什么?他在总没好事,现在这安逸日子以前能想得到?”
方文咂么了一口酒,灵气暗运提到喉咙当中,同时运起周天来。
凡俗当中的毒一碰到灵气就像雪里落进了一颗盐,毫无作用。
虽然王修做的看似没什么问题,但方文还是提起了警醒的心。
“你说的对,头儿仗着自己的身份干了多少腌臜事。
不说前几年吊死的那些女修,就谈谈他让咱们种他的私田,拿着那本长春功死死不放手。”
王修也作出一骨子悲戚的样子,痛饮了几杯。
“说这个做甚,喝酒,喝酒。”
方文一边喝着,一边环顾四周的陈设。
这间屋子简直能在房门口贴上一张《陋室铭》了。
空荡荡的屋子落着些许尘灰。
除了边角叠好的床铺,身后刚捡回来不久的鱼竿,放门外的盆盆罐罐、竹编物事,没有一个修仙者该有的东西。
“喝酒喝酒。”
王修讪笑了两下,几杯酒水下肚,手脚都开始打起哆嗦来。
再看看王修,衣着简朴,肩膀往下斜挎着一个袋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杂役一般很少吃食酒肉,毕竟一般人所食用的东西无非就是辟谷丹,像今天这样放肆吃些酒肉,那真是几年也轮不到一次。
“那刘武仗着自己一身修为,为非作歹,方兄,不如你我二人联手,趁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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