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困倦，大约是服用了太多补药的缘故。
"
他的脸色顿时一变。
他一定在想，那些药物会不会影响到我皮肤的"品质"。
那些专门为制鼓准备的珍贵药材，会不会起了反效果。
"不必再服药了。
"他沉声道。
我点点头，心中却在冷笑。
他越是紧张，就越容易乱了方寸。
等到月圆之夜，他就会发现，他精心培育的祭品，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毫无用处。
而这，不过是我复仇计划的一部分。
6.
月圆之夜前的最后一天，王府上下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我能感觉到王爷的不安——他的脚步声在深夜的回廊中显得格外沉重，他看我的眼神也愈发复杂。
"爱妃今日气色很好。
"晨起时，他仔细端详我的容颜，目光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期待与忧虑。
我故作娇憨地躲开他的视线："王爷又打趣我了。
倒是您，这些日子总是心事重重的。
"
他的手指微微一颤："朝中事务繁忙，让爱妃担心了。
"
我不动声色地瞥见他案桌上的密信。
那是早朝刚传来的消息——皇上已经开始调动禁军，京城四周的兵力部署悄然改变。
这些都是他布置多年的眼线报来的消息。
"王爷，"我依偎在他怀中，"妾身昨夜做了个梦。
梦见月亮变得血红，有战鼓声从天边传来......"
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王爷说，这是吉兆还是凶兆？"我天真地问。
"不过是个梦罢了。
"他强自镇定，却还是忍不住问，"爱妃最近可有什么异样感觉？"
"倒是没什么，"我轻声说，"只是这几日，总觉得皮肤有些发痒。
大约是那些药浴的缘故。
"
他猛地站起身："我去让大夫来看看。
"
我拉住他的衣袖："不必了。
竹林寺的主持说，这是药效发作的征兆。
再过两日，妾身的肌肤就会如美玉般光洁。
"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距离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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