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话。
只是他还没转身,就见那女子,经软绵绵地躺回了床上。
“嫂嫂!
嫂嫂!”
“嫂嫂你怎么了!”
“是之南不好!
是之南对不起大哥,更对不起大嫂的养育之恩!”
“大夫,你快看看啊!
快看看我嫂嫂!”
沈大夫看了一眼面色红润的温绵绵,又扫了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丫鬟。
终于,心一狠,从箱子里取出一个粗大的银针。
柳絮吓得尖叫起来。
“大夫!
你要做什么!”
“这么粗的针,怎么可以用来扎我们大奶奶!”
裴之南闻言也皱起了眉头,目光如炬地盯着沈大夫。
沈大夫轻轻一笑:
“小娘子,你莫要小看了这粗针!”
“多少达官显贵家的夫人、小姐都是靠它给治好的!”
说罢,他再不管柳絮如何叫嚣,径自朝床上装晕的女子走去。
还没扎到她的人中,她就弹跳起来。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裴之南狐疑地看着她。
沈大夫则拱了拱手,快速跟着小丫鬟去了外面。
2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馆的后院。
本来我只想保住我和孩儿的性命,只是没想到裴之南居然这么狠,连让大夫瞧我一眼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听着薄荷带着哽咽的转述,心中苍凉一片。
突然我像是意识到什么,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腹部。
那里已经空空如也。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张开口,许久才问出话来:
“孩子呢?”
“我的孩子,他可安好?”
薄荷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跪在我床头,不住地磕头:
“都怪薄荷没用!”
“是薄荷不好,没有第一时间把沈大夫带过来看您!”
“害死了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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