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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夫被他一通话气得头昏脑胀,最后气急败坏地让学徒送客。
“老朽只会治病,治不了疯病。”
“二郎您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裴之南气得想要砸门,却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从街角转出来。
他气喘吁吁地冲上前,拦住马车。
“叶珠,你出来!”
“是不是你搞的鬼,让沈大夫不去家里看诊?”
“你出来啊!”
“你先是造谣我嫂嫂对你下毒,现在又对她见死不救!”
“你这样的女人,我裴家高攀不起!”
“我等下就回去写休书,从此我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躺在里面气得直发抖,忍不住想要出去骂他。
却被我母亲一把按了回去。
她抹了抹湿润的眼角,安抚我:
“珠儿莫急,让母亲去打发他。”
等我母亲出去的时候,马车四周已经围了好些看热闹的人。
有些人不认识裴之南,但都认识我们叶家的家徽。
才一会的功夫,有些人已经理清楚了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
他们听完裴之南的控诉,下意识地对着马车指指点点:
“唉,这叶举人也算是个好人,家风清正、乐善好施,怎么就养出这样的女儿?”
“就是说嘛!”
“这学子我想起来了,他是康老门下的弟子,听说文章写得那是一绝,明年的春闱有望一举夺魁呢!”
“真的?那裴二娘子怎么敢的啊?等她相公做了官,连她父亲都要礼让三分呢。”
“说不定就是这样,心里不平衡了,拿寡嫂出气呗。”
我母亲从马车上下来,清了清嗓子。
“裴二,我家珠儿昨日被人下毒,害得我的好外孙都没了,是还是不是?”
裴之南气得大叫:
“叶夫人,你怎么血口喷人呢!”
“叶珠昨日根本没什么事,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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