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能把怒气撒在我身上了。
就比如现在,我不过是上个厕所的功夫,人就被关在了厕所了,还有一盆水从天而降。
“开门,开门。”
我使劲拍着门,是带着哭腔的语气喊道。
门外传来嬉闹声,不一会儿,声音渐小,直至消失。
我收起声音,转身打开了旁边的窗户,往下看去。
还好,是二楼,旁边刚好有水管。
我踩上了窗户,一只手扒着窗帘边缘,一只手伸向水管。
接着,一只脚踏上了水管突出的地方。
再然后,是另一只脚,另一只手。
直至整个身体都趴在了水管上,我开始缓慢往下滑。
至地面一米左右的距离,我开始往下跳。
双脚着地后,我在地上静静地坐了一会,才感觉到双手和大腿被摩擦产生的痛意,以及身上的凉意。
我并没有管身上的疼痛,只静静地看着前方。
7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我找服务生要了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干净的衣服,我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悄悄离开了宴会。
因为我知道没有人在意。
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傅母带我来这,只不过是为了借他人之手,让我知难而退。
所以她从不管我在哪,也不管我何时回去。
其他人就更加的不在意了。
由于昨天已经跟张嫂打过招呼了,所以回到我跟傅云深住的小公寓的时候,里面没有任何人。
我走进厨房,拿出排骨和玉米,就开始炖玉米排骨汤。
炖上玉米排骨汤后,我走出厨房,抱起傅云深送给我的小熊玩偶小意,坐在沙发上默默垂泪。
“小意,我只是喜欢云深罢了,为什么别人都要针对我呢?小意,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喜欢云深啊?”
我抱着小意,在沙发上胡言乱语。
直到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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