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一个电话，是方勇的律师。
"李总，我的当事人想和您谈谈。
"
我冷笑:"还有什么好谈的？"
"他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您。
"律师说，"关于苏女士的......"
我沉默了一下:"什么时间？"
半小时后，我来到看守所。
方勇已经换上了囚服，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见到我进来，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坐着说话。
"我在他对面坐下，"有什么要说的？"
他咽了口唾沫:"李总，我知道错了......"
"这话你说过很多遍了。
"我打断他，"如果只是说这个，那就没必要了。
"
"不是......"他低下头，"我是想告诉你，关于苏雨晴......"
我眯起眼睛:"怎么？"
"其实......"他深吸一口气，"我们的关系，远比你想象的要早得多。
"
"在你们结婚前，我就认识她了。
"
我的手指猛地攥紧。
"她一直想要更好的生活，所以才嫁给了你......"他苦笑，"而我，就是她用来满足虚荣心的工具。
"
"你的意思是......"
"是的。
"他抬起头，"这些年，她一直在利用我们两个。
"
我冷笑:"怎么现在才说这些？"
"因为......"他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她背叛了我。
"
"这次的事，本来我们说好一起扛的。
结果她却私下去找你认错，还主动提供了我藏钱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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