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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真相吗？"暗格中的声音变得扭曲，"那就让我来告诉你。
"
"不！
"我想阻止，但已经太迟了。
林语惊恐地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切开始失控：文件自动翻飞，显示器疯狂闪烁，打印机开始不停地吐出空白纸张。
"陈迟，这是怎么回事？"她后退几步。
暗格中的"我"大笑起来："我才是真正的陈迟！
这个冒牌货只是个即将消失的影子！
"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像个木偶一样站了起来。
林语看着我，眼神中充满恐惧。
"停下来！
"我对着暗格怒吼，"你想要的是我，别伤害她！
"
"太迟了。
"他冷笑道，"明天的系统故障会毁掉她的一切，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放弃最后的控制权，让我完全接管这具身体。
"
我看向林语，她正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自言自语的样子。
我知道她一定以为我疯了。
"陈迟，"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们去看医生好吗？"
"我"比了个手势，整个办公室的电源被切断，只剩下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做出选择吧，"他说，"是眼睁睁看着她的人生被毁掉，还是把最后的感官让给我？"
我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这是我仅存的、能感受到的部分。
如果连这个也失去，我还是我吗？
"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他说，"但记住，明天九点系统开始升级。
在那之前，你必须做出选择。
"
林语走上前来，想要拉住我的手，但被我躲开了。
我不能让她接触到我，我已经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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