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缓缓伸出手,接过白面馍馍,那温度从指尖传来,不知是因为太烫还是内心的感动,竟一时有些难以咽下。
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招呼三娃子:“进屋坐坐吧。”
走进屋内,他拿起杯子,倒了一口水,仰头喝下,借着水的润滑,才将那白面馍馍大快朵颐地咽了下去。
吃完后,转身走进卧房,拿出毛笔,在简陋的桌子上铺上纸张,一笔一画地写上
“学者贵知其当然与所以然,若偶能然,不得谓为学。”
黑色的墨汁在泛黄的纸张上晕染开来,字迹透着一股古朴与深沉。
三娃子站在一旁,挠了挠头,好奇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些字,问道:“柳先生,这写的是啥啊?”
柳云飞放下笔,认真地看着他,缓缓回答道:
“学者贵知其当然与所以然,若偶能然,不得谓为学。”
“意思就是说:做学问的人,贵在能够知道事物的当然之理和所以然之理,如果只是偶然能够做到这样,就不能称之为治学。”
三娃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模样甚是可爱,只是也不清楚他是否真的明白了其中深意。
写着写着,本就不多的墨汁很快用完了,柳云飞拉着三娃子来到院子里。
俩人蹲在地上,柳云飞折了一根树枝,让三娃子模拟他的笔迹,一笔一画地写着。
三娃子的眼神专注且认真,紧紧盯着地面,小手紧紧握着树枝,每一笔都写得极为用心。
或许是他天赋颇高,又或许是他的认真专注起了作用,片刻便学会了。
“三娃子,快点回家啦。”
不多时,三娃子妈妈那熟悉的声音传来。
柳云飞抬头望去,只见她正朝着这边走来。
赶忙起身,朝她点了点头,礼貌地说道:“吴大嫂好。”
吴嫂瞧见了他,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哟,小柳啊,我家娃学得咋样啦!”
柳云飞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开心地回答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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