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去了法国旅行,而我也突然释然了,与其留在这里看着他们心烦受折磨还不如离开。
我没有跟蒋冶说,只是悄悄来到他的办公室将辞呈轻轻放在他的办公桌,转身去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来到了江铃家,这些年来要说得到了些什么大概就是蒋冶给我的公司股份吧,我转交给了江铃。
“你去哪啊?”
江铃问。
“伦敦吧,我唯一的亲人还在那里等我。”
“也好,到了给我报平安。”
道别之后,我就回家开始收拾行李,公寓也便宜出了,收拾行李时才发现能带的东西很少只用一个行李箱就能带走属于我的,而不属于我的我都一并扔了,关于蒋冶的东西也很少,就跟他施舍给我的爱一样少。
他有没有喜欢过我?有没有爱过我?这个问题我再也不会问了,因为我早就在他一次次的沉默不语中知道了答案。
临走时,我没有回头,像是下定了再也不会回来的决心,明知很傻却还是撞了个头破血流。
不知不觉间来伦敦已经有三个月了,我渐渐的习惯了这里的风土人情,十二月的伦敦已经白雪屹屹,这里的人很友好热情,使得即使零下也能被他们暖化。
奶奶在这有一栋复古样式的小洋楼,一楼是甜品店二楼则是自己住的小屋子,还有个小阁楼,很温馨。
“小瑰啊。”
“奶奶,你怎么又下来了,不是让您在阁楼好好休息吗?”
“是这样,在这的朋友借了本书给我,这不是想着拿给她嘛。”
“我去吧,外面冷你就在店里好好的待着。”
“好好好。”
接过奶奶手里的书,我就轻轻推门而出门上的铃铛也随之响了一声。
走在白皑皑的道路上,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街上的树已经开始装饰着各式各样的彩带铃铛准备过圣诞了,被一阵铃声打断。
“喂?”
“怎么了,阿铃。”
“这不是冬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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