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真的无法摆脱嫡姐的陷害吗?
难道我注定要被她打压一辈子吗?
当年我小娘便是如此,她才情横溢,靠着卖画给我爹捐了官做。
她又供养我爹,又要侍奉公婆操持家务。
可祖母依旧不喜我小娘,还寻了个理由将她贬妻为妾,纳了嫡母进门。
我因此也从嫡女变成了庶女,成了旁人口中的笑话。
我小娘接受不了打击,整日郁郁在床。
阿爹却依旧对她不闻不问,以致我小娘病情恶化,撒手人寰。
她死后,阿爹更是随便找人将她埋了,孤零零地躺在荒山野岭,连牌位也无人供奉。
回想着这一切,我死死地攥紧拳头,指甲也掐到肉里,又痛又恶心。
我翻出木匣里的踏青图,疯了一般撕碎。
在满地狼藉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定有办法的,许是我房中出了内鬼,才让嫡姐偷偷临摹了我的画。
把院子里所有小厮和丫鬟都遣散后,我取了纸墨笔砚,不吃不喝趴在书房里重新创作。
整整两天,我一步都没有踏出闺房。
终于,又得到了一幅更完美的寻梅图。
梅花清贵,雪尘点点。
不仅构图极具巧思,意境也深远流长。
浙画法难度提升了好几个台阶,熬的我眼睛都通红,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血。
可终究我还是做到了。
院外丫鬟不停地催我出去,“小姐,你都不吃不喝两天了,大人知道了正让我们催你过去,发脾气呢。”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应了一声准备出去。
这次,我把寻梅图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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