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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可能并没有那么想告诉她。
不过如烟而已。
Part6找寻
我想去伦敦,坐船,在某一天。
这些年所学过的地理知识,让我能够自己规划出一条大概合理的航线,哪怕事实上,船要往哪边开根本不是我需要担心的。
就让我静默地住在狭窄的舱间里,无聊时到甲板上搜寻水的尽头。
我只需等待,等船到了合适的地方把我放下。
海是真的大,海上的风好像也是咸的,跟水一样能析出粗糙的盐,扑在人脸上,会让皮肤变得异常干燥,会发痒,忍不住想去挠。
我甚至怀疑,在到达目的地之前,这咸腥的风就能将人活生生腌成一条烂鱼。
我从来没有去过伦敦,但那里应该有我一个素未谋面的妻子。
她叫玛格丽特,爱丽丝......或者是薇薇安?
不清楚。
但——这个荒诞的幻想构成了我与伦敦之间唯一的羁绊。
我想坐船去伦敦,一些朋友觉得我疯了,事实上,还差一点。
偶尔清醒的时候,我也会思考一些问题。
我其实没那么想去伦敦,也不是非得见那个隔着大洋的不知名的未婚妻子,甚至不一定要坐船。
我只是想去见你。
乘船不现实,打车似乎也不太理想。
我想了想,还是打飞机吧!
于是,我就坐上了去伦敦的飞机。
她给我发了一张埃菲尔铁塔的照片。
“我在伦敦。”
这是后面接着的一条消息,也是最后一条。
照片是会骗人的,但她不会。
空乘姐姐似乎看出了我掩埋在内心深处的郁郁寡欢,在旁边欲言又止,她终究识趣地没有打扰我,我也识趣地没有打扰她。
我不适合她,但我很感谢她。
“您好,先生,需要一杯酒吗?”
“你好,请给我一瓶AD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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