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黑衣男子将一个小包袱递给了白衣男子,“这里面是一封书信和我的百鬼玄策,此次我必是凶多吉少,若我死了,谢大人那里必知,若他来了你便将这个包袱给他便可。”
白衣男子接过了包袱,“其实,你若求我,我也是可以出手的。”
黑衣男子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我领这差事二十余载,也算是见过些风浪,大不了就是一死。
对了还有件事,这件事你最好别出手,那些妖魔中貌似有那个地方来的探子。”
听到探子二字,白衣男子的瞳孔瞬间微缩,怒气不受控制的首冲天灵,浑身颤抖,咬着牙说道:“他们居然还不打算放过我。
欺人太甚!”
“行了,你若孑然一身我也就不劝你了,可你毕竟还有个女儿啊。”
说到女儿白衣男子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是啊,我还有女儿。
“黑衣男子一抱拳道:“麻烦你了,我走了。”
“哎,见了几次面我还不知你叫什么。”
“蒋辛!”
黑衣男子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叫青丘黎月,若你渡过此劫,我请你喝酒!”
寒风呼啸,也不知蒋辛听到没有。
青丘黎月并未马上离开,而是抽出了扇子,手一抖扇子上便燃起了一大团湛蓝的狐火,一挥扇,狐火飞舞到空中不断膨胀变大,最后定格在三丈大小,狐火球缓缓下降至地面,沉到了地下。
做完这一切青丘黎月喃喃自语道:“也只能帮你这点小忙了。”
说完身形一转便消失了踪影。
白日里,勿吉城里人流攒动,却没有多少生气,这里的人无外乎几类,世代于此的军户,发配至此的罪户,来往的商队,每个人都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
人群中蒋辛穿着一件破烂的大衣,揣着袖,带着一个瓜皮帽,十分的不起眼。
蒋辛走到北城区的胡同里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户人家,伸手扣了扣门,片刻后门被打开,进了门迎面便是一股呛人的血腥味。
院子内一片狼藉,一地的血迹,一个穿着破旧围裙的屠户手里拎着滴血的尖刀,乐呵呵的说道:“蒋爷您来了。
您要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小人的事,您老可别忘了。”
蒋辛被这血腥味呛的有些头疼,捂着口鼻闷声道:“你放心,忘不了,今日你帮我也是积攒阴德,与你家也是有好处的。”
屠户千恩万谢,旋即将刀放到一旁,回身进屋抱出来一个不小的陶罐,罐内隐隐出来水声,“蒋爷,这是您要的黑狗血,我可是一点都没掺假。
那黑狗肉还有不少,要不给您拿点?”
蒋辛接过陶罐摇了摇头道:“不要,你自己留着吃吧,对了今天晚上别出门了。”
屠户连声答应,恭敬的送走了蒋辛。
这屠户姓张,家传三辈子都是屠户,这杀生毕竟不好,蒋辛是此地的活鬼差之前与他父亲有些交际,此次蒋辛命他准备了这一陶罐的黑狗血,许诺他为他家画下些阴德,免得将来到下面受苦。
这黑狗血是极阳之物,蒋辛要用着黑狗血布阵,蒋辛抱着陶罐先是来到了西边的承恩门,出了城门不远的一片草甸子,蒋辛将陶罐放下,打开了封口,伸手进去将手浸湿,首接在地面画出了晦涩难懂的符篆,这符篆是迷踪咒,作用就是让鬼迷路,相当于鬼打墙。
时间仓促,蒋辛根本来不及作太多的准备,随后,蒋辛又抱着陶罐去了北边的永治门,南边的永和门补下了迷踪咒,还剩下大半罐黑狗血,蒋辛最后来到了东边的承旭门。
此时日头己经西落,蒋辛抱着陶罐在承旭门附近的一间小店随口吃了些吃食,在城门下钥之前抱着陶罐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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