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竭力阻止,但皇阿玛突然变了副模样,一个她不认识的皇帝责骂她,怒目厉声地说她要是心虚害怕则饶不了她,很快她就被春婵和另两个看不清面孔的人搀出去了。
“公主,公主!”
春婵见她面色痛苦口中呓语,急忙上前唤醒她,嬿婉睁眼看到是握着她的手的春婵,不知怎的,说出一句:“我又活过来了。”
“呸呸呸,公主您分明活得好好的。”
春婵听这话担心她梦里是去了阴曹地府一趟,赶紧呸掉晦气,端上药喂她喝。
“那个太监,”
嬿婉喝了药,想的还是梦里的事,“那太监没有告密吧?”
“没有,昨儿公主您究竟是如何摆脱掉那太监的?
不如说与奴婢听听。”
到了这个时辰皇上还没来拿人,应该不会有事了,但春婵觉得公主需要吃颗定心丸,所以诱着她说出始末,打算帮她排除掉疑虑。
“我和他撞了,我谎称是启祥宫宫女要去御药房拿药,他刚好和我顺路。
路上我以为自己要暴露,结果他想的是举荐我当妃嫔他好跟着沾光,到御药房他说一起进去招人口舌就独自去拿了药回来给我,送我到养心殿那儿他就自己走了。”
春婵认真听完,心想公主确实瞒过去了,她见嬿婉犹豫,便正色说:“哪有将公主举荐给皇父的道理,他要是认出了您还装作不认识,只这一句就够诛他九族了,您被告发完死咬着要皇上治他不敬之罪,皇上为了颜面也不会保他。
御前的太监没有太愚笨的,断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挂在刀尖儿上。”
嬿婉彻底宽了心,春婵见她喝药喝得乖巧,虽不敢出言说公主可爱,但心里己将她夸了个遍。
嬿婉喝完了药,春婵取手帕给她掖嘴角时,她无端又想到了那个小太监。
“春婵,你说宫里的太监都是贪财贪权的么?”
“公主遇到的那太监,不就是想把宫女拔成主子然后各取所需敛财的么?
更有甚者,还有贪色的呢,肖想宫女与他们对食,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春婵想逗公主开心,故意咬着牙叱骂,好像这想吃天鹅肉的太监就在眼前似的,嬿婉咯咯地笑着,面上的阴霾果然不见了。
进忠起床时还头昏得厉害,他心里始终在博弈着,究竟是立马寻到嬿婉把她解救出来还是从长计议想个折中的法子慢慢帮她。
但不论选择哪一种,当务之急都是先确定嬿婉在哪位主子的名下,要是她主子通情达理或许能稍微拖一拖,万一是金玉妍那种货色,那就火烧眉毛一刻也等不了了。
想法己定,进忠径首往启祥宫走,他现在还只是个御前的小太监,没有神通广大的本事,只能循序渐进地探索。
全寿动不得,那迟早要解决了胡贵福,穿回他应有的蓝色蟒袍。
他固执地想着既然前世嬿婉看惯了他着一身蓝色,那么今生也得这样。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权力大些,对嬿婉更有助力些。
到了启祥宫门口,他仰头望着熟悉又陌生的殿宇,自己也摸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态。
启祥宫莺莺燕燕确实多,进出的宫女太监自然众多,他瞅着个年长又和善的嬷嬷,向她打听一个叫“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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