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唯一能代表我过去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
容涟找了家茶铺,娓娓道来。
我叫容涟,我的爹娘在我五岁时就去世了。
他们给我留了一大笔家产,祖母抚养我长到九岁,拜完佛从寺庙回来路上摔了一跤就撒手人寰了。
其实这些我都无从所知,是我长大后从舅母那里听来的。
彼时我舅舅收养了我,而她正在搜刮我娘亲的嫁妆,随手把这根木簪丢在了地上。
“也就你娘把这破簪子当个宝贝,呸!”
她把簪子扔在地上,我小心翼翼捡起来。
她不要,那这就是我爹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我跟随舅舅到了临安城。
这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还在洛城时就经常听说这里。
我本也没盼着舅舅舅母能对我多好,可是他们却实在有些过分。
一开始,家里的弟弟妹妹都还很尊重我。
舅母给我安排了府内西边的一处小院,虽然偏僻,但住着安静,也正合我意。
可是后来院子越住越小,弟弟妹妹不再叫我姐姐,而是直呼我名字,还把我房里的东西搞得一团糟。
我告诉舅母,舅母却让我做姐姐的大度点。
我壮着胆子去找了舅舅,他却忙于公务,不愿理我,转头却听见他和舅母说:“做的也别太过分。”
原来不是不知道,只是纵容。
我还太小,伤了心收拾了包袱要离家出走,以为这样就能让他们在意我。
离家三天,未等来他们寻我,最后听见的消息是我和野男人跑了。
“我们劝不住,夜里偷偷跑的。”
原来他们早觉得我是拖累。
于是我一个人回来洛城,大家都以为我是乞丐流浪汉。
只有宁肆一个人认出来我是个姑娘,他给我披上了衣服,送了吃的,把我安顿在了客栈。
“这是你们认识的时候?”
我问容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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