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却是这些。
过了一会,我又自己释然了。
阳春白雪,下巴里人,都是给百姓取乐的东西,看得高兴就好。
“眼泪?为什么她们也会流泪?”
我疑惑地问。
“世间女子多能共情,听见别人的苦难,自己也会难过吧。”
我指了指胸口的位置,“我这个地方酸酸涩涩,是为你难过吗?”
容涟笑着说:“对,不过你不必为我难过,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还是觉得胸口有些窒闷。
我撑着下巴,又觉得容涟说的书非常有趣。
“我从没听说过这种书。”
容涟脸红了,她说:“或许,更应该叫话本子。”
她承诺有时间会给我看。
于是我满意的点头,继续听。
我就这样靠自己长到十七岁,寻常女子早就结婚生子了,我却依旧孤身一人。
不过我也并不烦恼这件事,我烦恼的是不知道谁把我的消息传给了我舅舅。
得知他们要到洛城寻我的时候,我吃惊不已。
他们那时候不是嫌弃我是个拖累,巴不得我自己走掉,现在寻我是为何意?
给我报信的人着急道:
“你舅舅的儿子染上赌瘾,早把你爹娘留的东西挥霍光了,一家子现在就等着到洛城寻你,吸你的血!”
我之所以受他们的欺负,是因为那时候还小。
不和他们计较抢去的东西,只是因为嫌麻烦,更何况都是身外之物,靠我自己也能赚来。
但是他们现在蹬鼻子上脸的还要来寻我,我便决心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那天半夜里,我给每家每户都带去了口信,让他们帮我一起演场戏。
大家巴不得看舅舅一家遭报应,何乐而不为。
舅舅来时,果然拖家带口。
一大家子人,俘在我家门口哭天喊地:
“容涟,你丢下舅舅舅母这么多年真是好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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