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她把铺子交给了各店家,不再管事。
靖武候的人要带宁肆走,他却不肯。
只是他也无颜面对如今的父母。
为免靖武候亲至,宁肆还是决定去上京见靖武候一面。
“我不愿做他的儿子,我只是爹娘的儿子,我的兄弟,我也会向他们讨要一个交待。”
宁肆向爹娘告别,他们没有送行,可我们都知道他们是在等宁肆处理完一切。
我把宁肆送到城门外,当时除夕将至,雪花纷纷飞飞,他替我裹紧衣袍,看着我的眼睛眷恋不舍。
可是,就如他求亲时说过的那样,他是顶天立地的人,要为我们家撑起一片天。
我却没想到他没回来。
宁肆走后,我才察觉到我已有孕在身。
娘得知此事,心情愉悦,身体也逐渐好起来。
那时我们都以为等宁肆回来,一切都结束了。
我给他写信,告知他我已有身孕,娘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
爹娘虽然仍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却也有满心思念,让我在心里叮嘱他照顾好自己。
他回信说一切都好,得知此事非常高兴,给我们孩子取了好多小名,问我们喜欢哪一个?
他说事情办的顺利,靖武候有松口的迹象,他还陪他进了皇宫一趟。
他说,上京虽繁华,不如洛州家。
我们都怀着希望。
直到宁肆再无回信。
第二年春三月之时,上京有消息传来。
靖武候之子谢令安已认祖归宗。
他入了谢家族谱。
娘又病倒了。
我每日忙着照顾她,没注意到爹也出了问题。
他自责孩子被换走,却无法恨宁肆。
某一天夜里,他走到宗祠里,一笔笔划掉了宁肆的名字。
然后死在了第二天。
娘自那以后就变得疯疯癫癫的,我本想去找宁肆,却因此事无法脱身。
忙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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