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习惯了,想在这里死去。”
她嘴硬说。
我们又一起去吓了她以前的家仆们,看他们被吓得哇哇乱叫,我和容涟一起偷笑。
但我知道她还有件事没做。
于是我劝她去找他吧。
容涟犹豫半晌,居然同意了。
我们在街市里蹲守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他的身影。
这次没有薛月月,他一个人在排队买糕点。
是薛月月喜欢的栗子糕。
靖武候唯一的嫡子,却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在这里和百姓一起排队。
我照着容涟的要求,操控身体走过去。
但她既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
她轻轻说:
“宁肆,再见。”
宁肆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姑娘,你是否认错人了,在下不是宁肆。”
他又不记得她了。
容涟笑着说:“嗯,抱歉。”
“你喜欢吃栗子糕?”
“我为家里的小妹妹买的。”
旁边的客人见状调笑道:
“小妹妹,我见过你好多次了,每次都只买那一种,是为你的心上人买的吧!”
宁肆被说得脸通红,却不反驳。
他确实只当薛月月是妹妹,买栗子糕是因为总觉得有人爱吃,但是不知道是谁。
他总记成那个人是薛月月,可薛月月其实不爱吃,以为是买给她的,还总闹脾气。
容涟淡淡听着,时不时微笑着参与谈话。
容涟也买了一份栗子糕,宁肆有些惊喜地看着她问:
“你爱吃这个。”
她摇摇头:
“以前爱吃,现在不爱了,只是还断不了,最后一次了,再见。”
宁肆也和她道别。
此生就到这里了,再见,再也不见。
我得到了容涟的身体,却一点也不开心。
她说我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可我并不知道我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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