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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叶蕊初身子弱,他怕她生病。
周围看戏的人也都纷纷回去睡觉了。
又剩下我一个人。
雨已经停了。
“你还真是个倔驴啊。”
有人站在岸边。
我背过身摸了一把眼泪。
面前的黎颂今似笑非笑,眼里有种恨铁不成钢。
“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你怎么在这?”
自从黎叔叔去世,黎颂今接手集团后忙的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家。
我记得他现在应该在国外。
“当然是为了你啊。
蕤蕤,你瞧你,哪有半点女大学生的青春洋溢。”
我继续在水里摸索项链,装作没听见。
他却自顾自的下水帮我捞项链。
“你不是有洁癖吗?我的事不用你管。”
本来就已经够麻烦黎家的了。
“一条项链,何必如此。”
脑海里回荡着刚刚沈亦辰说的话,我像是被人踩中了受伤的尾巴。
“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你不懂。”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最后,我们还是没能找到那条项链。
黎颂今背着晕倒的我去了医院。
我觉得自己好像断了线的木偶,漂浮在一望无际的碧蓝海上。
算了,反正我的人生充满了遗憾。
也不多这一次。
再睁眼,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黎颂今坐在旁边耐心的削苹果,穿的还是昨晚的衣服。
“你怎么……没去上班?”
干哑的嗓音里是连我自己都察觉到了的颤抖。
看我醒来,他急忙起身叫护士。
温暖干燥的手掌贴近额头,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还好,不发烧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黎颂今。
记忆里的他总是冷冰冰的,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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