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逝,生者如斯”
我想也是,我开始安安分分,也不给薛鸣找事了,薛鸣却好像不高兴了,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他不回府我也不敢挽留。
直到一日我提着灯在府门口等薛鸣回家,远远的看着他牵着马,马上坐着一姑娘。
她笑着问“薛郎,这位姐姐是谁”
夫君看着那姑娘满眼温情,只答到“你可唤她...荣安姐姐”
我背地里叹气,薛鸣柔情似水的眸子,这可就不像他了。
只是想到薛鸣与她同出同进心里翻涌了一股莫名的酸涩之感。
我给自己辩解,肯定是不想薛鸣拿那双眸子看别人,绝对不是因为别的,绝对!
只是没想到沈青没按我设想的任何一种方式走。
“荣安姐姐,你可知薛郎朝堂上最好的朋友”
“荣安姐姐,你可知薛郎最爱的吃食?”
“荣安姐姐,你可知薛郎最爱的消遣?”
薛郎薛郎薛郎。
沈青一身薄纱粉裙。
我细细看她,她和我是不一样的,沈青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目中风露濛濛,水光楚楚,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我想,男人大抵都喜爱这样的,与她相比,我性烈爱闹,不懂琴棋书画,不念佳诗好词。
于薛鸣而言,我属实是太无趣了。
难怪新婚夜薛鸣僵直身子端坐在红帐子前,涨红了一张脸,想必是气的吧,娶回来我这么一个白脸张飞。
“不知”
我扎根于这一方庭院,再不懂争风吃醋也听出沈青话里的话中有话。
但是我去哪里知道薛鸣那些事呢?
我只能笑着个脸,贱兮兮的说句不知,只希望她没了乐子自己走。
沈青却急了“你是薛鸣明媒正娶的妻子,怎的这些都不知呢?难怪你们要误会来误会去”
我诧异不止,这莫不是什么宅门羞辱?
沈青见我不言语,就自顾自搬了椅子,坐到我身旁细细掰碎了给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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