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二姐的婚事。
只是人选还未确定,大批官兵便把崔府围的水泄不通。
被官兵压出去时,我看见外面乌鸦鸦围了一群人,
不知是谁起的头,烂菜叶如密集的雨点般朝我们砸来,
他们骂父亲是贪官,不得好死。
混乱中我看向正在被推上囚车的父亲,
他身形踉跄,跪伏在笼中,
弯曲的脊骨从衣衫下顶起,散乱的发髻上挂着菜叶。
他翻身坐起,表情木然,在狭小的牢笼里挺直脊梁。
就像小时候教我们那样。
——
我幼时看父亲书房的砚台好看,便带回了房中,
父亲知道后,大晚上把我们姐妹三人叫到书房,
我跪在地上,看着那厚厚的戒尺,下意识瑟缩了肩膀,
他皱眉,抬手便是重重一下,
“你们才学了弟子规,应当知道用人物,须明求。
倘不问,即为偷。”
“婉清明知故犯,这不是犯错,而是做恶。”
他失望的看向我,
“你向来聪慧,应当知道,手握权利之人更应谨慎自身。
莫说作恶,就连无心之失都可能牵连他人。
若这砚台当真下落不明,你可想过下人们会受到怎般责罚。”
那晚我在书房跪了一夜,父亲临走时留下一句话,
“君子坦荡莫折腰。”
这般端方君子,绝无可能是贪官。
02
崔府的女眷被关到了一起,牢里闷暗潮湿,只顶部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风口。
狱卒不怀好意的上下扫视着我们,
嫡母将大姐搂在怀中厉声呵斥,
“贱役,我乃朝廷命妇,你怎敢冒犯,那双眼睛是不想要了吗?”
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笑了笑,
“朝廷命妇?罪人崔氏贪污粮草证据确凿,等明天圣旨一下,你们便是这世间最卑贱之人。
不如现在跟了我,流放前还能过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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