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扔给他,
“快点走,我下的洋金花量少,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醒。”
霍乔年曾在军营里呆过一段时间,收拾起来很是利索。
他动作快,嘴也不闲着,
“崔三小姐所说的洋金花是何物,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看着篝火处的动静,轻声回他,
“洋金花又称曼陀罗,《本草纲目》中曾记载,热酒调服三钱,少顷昏昏如醉。”
“这洋金花长于路边,我本想多收集一些,只是今日之事来的猝不及防,只得冒险。”
——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了下来,
我扭头看去,霍乔年半蹲着抽出地下官兵的佩刀,狠狠刺了进去。
鲜血从他的脸颊滑落,他丝毫不在意,朝下一个人走去。
他出手狠厉,随意拿地上的碎布擦去了脸上的血迹,
“婉清,我们去哪?”
他自顾自修改了对我的称呼。
“去西北陈放将军处。”
霍乔年面色有些犹疑,陈放是他的祖父,一直镇守边疆。
“自母亲死后,祖父与父亲关系一直不睦,我也从未见过他,只怕他不会帮我们。”
“他会的,他不是在帮我们,而是在帮自己。”
——
到西北的路上并不安稳,
即便我们牵走了马匹代步,也走的心惊胆颤,不敢停留。
这一路有许多流民,
好一点的与宗族同行,虽面容憔悴,但有吃有穿。
而那些独行的人往往衣不附体,身型消瘦枯槁,肚子却高高隆起。
越往西北走,情况越严重,
甚至能看见被啃食的小孩的骸骨。
那些传到京城里只剩三言两语,在茶余饭后被唏嘘几句的人间惨状,
就这样赤裸的展现在我们眼前。
我突然想到了父亲,有一段时间,他的书房日日亮灯到天明,
去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