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当官的不是好东西,死了也就死了。
倒是这陈丘刀,据说是因为自己在青楼看上的姑娘被逮了过去,才一怒为红颜哦!”
“要是杀了那狗官,自己带着那姑娘走了也就算了,勉强也算个侠客。
结果他上去就把那府上的几个美姬全部享受了一遍,又全部剁成了肉泥,说什么‘一朝舒服成绝迹’,啧啧啧!”
登时,那翩翩少年郎的形象轰然倒塌。
江柳心如造雷劈,一时间目瞪口呆,不能吐出一字。
“府上那些护卫当真笑话,一群人打不过一个,只能看着那陈丘刀杀得血流成河。
也亏那知府夫人年老色衰,逃了……”
那老店家还在絮絮叨叨讲着这些自认有趣的江湖传闻,却不曾想眼前的这位客官已经听不下半点了。
这时候,那老头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抬起眉眼,却见这个衣衫怪异的浪子扶着墙,泪眼婆娑。
“这……决计不可能,不可能!
这陈丘刀是我的旧识,他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
她木木地站在门口,尽管一切的记忆都在告诉自己,阿丘不是那种人,但却又不自觉得瞎想。
“看你的样子,是他的老相好吧?多少年都没见了?江湖人都浪惯了的,估计早把你忘了!”
店家来了兴致,从抽屉里掏出了烟管子,抽起了旱烟,“什么侠客,呸,老头我在这开客栈十多年,一来就是抢抢砸砸,全凭他们兴趣,啧啧啧!
风流啊,痛快啊,文绉绉的说辞,不过就是一些地痞流氓罢了!”
是了,都过去九年了。
她不禁想起了那个木愣愣的汉子,那个想当大侠的小樵夫。
那纯朴的模样,一点点被血光笼罩。
仔细想来,她甚至已经忘了阿丘的声音,就连面容,也都那么模糊了。
就像是通缉令上的廖廖几笔。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客栈。
风怒吼着不甘,雪飘零着无奈。
眼前黑白的一切,似乎要构筑一场冬的幻梦,破碎、凄惨,毫无意义。
只是,枯枝被雪压弯、折断。
江水被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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