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太太也行啊!
可如今,最疼爱的这个女儿倒在了雪地里,也不知那晚发生了什么,只能垂着泪,祈祷她早日醒来。
蓝衣的大夫一边把脉,一边观察着江柳心的面色神态。
许久,才说道:“雪夜受寒,又受了惊悸,倒也不是什么致命的,温养个几月就成。
怕就怕在肝郁气滞,得了心疾。
现在,令媛身体已经恢复了些许,估计不久就能醒来了。
只不过醒后,莫要再去做些刺激她的事儿。”
说完,大夫站起身子,唤来学徒,准备去为江母拿药。
江父在房外等着,见了大夫出来,忙迎了上去:“薛大夫……”
薛大夫抚着自己的白胡子,打断了他的说话:“令媛的病情大体是稳定了,不久就能醒来,日后只需调理几月便可。
也未遭歹人侵害,放心吧。”
“我真担心会是蒋承业算计……”
“蒋家人风评还是好的,蒋少爷也是个才子,不要多想了。
女儿大了,这些事情该过去就过去,不要多嘴,平时好好看顾令媛,过好当下的日子。”
江父朝着薛大夫一拜,却被他抬了起来:“受不得,受不得。”
“薛大夫言之有理,这次多谢您了。”
江父低着眉,这靠五十的老书生,第一次感到了人生的无助与迷茫。
能怎么办呢?日子得要过下去。
他领了药,送走了大夫,忙了一上午,却又迎了新客。
“伯父好,我听柳心生了病,特来看望,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蒋承业一身青绿,领着俩家仆登门拜访。
两家仆手里各自抱着一盒补品,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江家的台上。
“来来来,小蒋请进,送什么补品啊,显得生分了。”
江父换上笑脸,摊开手迎着他进门。
走入堂中,只见壁上挂着山水鱼虫画,正中的实心桃木椅端端正正地摆在桌边。
几束梅花与一碗青苔,点缀着些许严肃的场景。
落座之后,等那俩家仆倒了茶水,蒋承业又遣了他们回去。
他一边刮着茶沫子,一边笑道:“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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