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哥,嫂子回你信息了吗?”
“我给我老婆打了十多个电话,一个都没接通。”
“不就是一个结婚纪念日,气性这么大,都给她发信息说补过一个更盛大的,还矫情个没完。”
“怀着孕都不老实,女人就是麻烦!”
闺蜜苦涩地喃喃,“如果你知道,这个麻烦的女人已经死了,就躺在你身边两米不到的地方,你应该会高兴地放烟花庆祝吧。”
我沉默地握住闺蜜的手,她红着眼不甘道,“星辰,我们都是瞎了眼。”
我默默叹了口气,看向盖着白布被担架抬上车的两具尸体。
又看到沈川突然捂着心脏的位置。
兴许被怀着孕三个字刺激到,他拉着沈浩交代,“死者身份出来,家属那边,你多给点补助。”
沈浩点头,正要离开,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精神科的电话。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赵清月正爬坐在八楼的窗边,宽大的病号服在风中摇摆,任由焦急又不敢靠近的医生护士劝破了嘴皮子也不下来。
“清月,你别冲动,有什么事你告诉川哥哥,我一定帮你完成。”
赵清月泪眼婆娑地眨着大眼,“我感觉自己是个累赘,爸妈不要我,没有家,没人关心我,也没人爱我,活着真的好痛苦,我死了是不是就解脱了。”
“怎么会,我们关心你,我们爱你啊。”
沈浩拍着胸脯大喊,深怕声音低了她听不清。
“可你们都有妻子,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们也只会先选择她们。”
她咬着唇,哭的眼眶通红,“我还是去死吧,省得星辰姐和方绘姐轮流着发信息骂我是不要脸的小三。”
沈浩气的咬牙,“你别听她们的,你在我们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谁都比不过。”
为了证明所言不假,沈浩二话不说从脖子上取下一枚平安福,“这是方绘跪了三千台阶给我求来的保命符,我一直贴身带了五年。”
他咬咬牙,突然用力扯烂,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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