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脸上不明显的几颗青春疙瘩痘,被刻意梳成中分的刘海,再加上这个年岁特有的清澈气质,组合起来妥妥小傻妞一个。
我又多喵了几眼身份证上的自己,感慨道青春真是消逝得太快。
那会儿的自己好说不说,皮肤可是比剥了壳的鸡蛋都光滑,虽有无伤大雅的几颗象征青春的标志,但瑕不掩瑜。
一般,蚊子待在上面,腿都得刺溜几下。
。
现在嘛...嗯...还是不提也罢。
到了房间,我给姜怀礼发微信:
帅哥,我到了。
房间1130,等你哦。
文字后我还矫揉造作加上了几个爱心。
意味很明显,意图也是。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需要太多理由和解释,懂得都懂。
临近十点半,姜怀礼姗姗来迟。
我洗好,抹好,披着浴袍在床上看了近一小时的晚间新闻的时候,门才被敲响了。
“谁?”
我双手环胸,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站在门后。
“你说呢?”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清冷调子和微微上扬的尾音,不用细想,我用脚指头都可以猜出是谁。
但我就死鸭子嘴硬,不说是谁。
谁让姜怀礼晚到,他不光勾引我,还吊我这么长时间?
实在其罪可诛。
我搓了搓指甲,语气漫不经心: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谁?我又不是什么透视眼,也干不了什么听声识人的活儿。
还是说,你是什么上门服务的吗?”
姜怀礼站在门外,我隔着门,听他似乎轻笑了声,而后说:
“我是姜怀礼,可以开门了吗?”
透过猫眼,我发现门外的人确实在笑,气就更不打一处来。
使着性子就胡言乱语道:
“哦,姜怀礼啊,那你等会儿,我现在还没走到门口,等到门口再给你开门。”
然而,事实却是,我给你开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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