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倆都被现实按死在娘胎里,没有机会。
我和高燚默契避开这一话题后,谁也没再多说什么。
有些话,心里明白就好,多说无益。
果酒喝下三杯,我和高燚看台上那些男菩萨看得不亦乐乎。
气氛被炒得很热,高燚附耳过来对我说:
“小韵子,我去舞池那儿跳了,你去不去?”
我喝得有些上头,怕失态,摇头:说“你去吧,省得我去给你当电灯泡。”
她捏了我的脸:“那你自己玩吧,我去啦。”
我打她屁股:“快去,免得我踹你。”
很快,没入舞池的高燚转眼就消失在我眼前,我独自倚靠在卡座上,喝起了酒。
此时,手机的屏幕亮了,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我接起,一道清冷声混合着沙哑的嗓音钻进我的耳朵。
“朱韵,你在哪儿?”
又是这一句,似曾相识的一句。
以前问过,现在也问。
姜怀礼,你是不是傻啊?
我空洞的目光落在了台上那盏明亮的灯光上,身子有些不稳,斜倚着桌子,嘲讽道:
“怎么,要你管啊,姜怀礼,你是我的谁?”
是啊,姜怀礼,你是我的谁?
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我是好是坏,你都没必要看我一眼的。
但他仍旧在问我:
“朱韵,在哪儿?”
这次,他换了质问的语气,我听着,差点以为是顾家的丈夫在捉在外偷情的妻子。
可笑。
谁是他妻子?
我明明就是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
可不耐,酒喝得有点多了,坏心思也就跟着犯了起来。
我故意卖关子勾他:
“想知道我在哪儿啊,姜怀礼?求我啊,求我就告诉你。”
“求你。”
他克制而隐忍地说出这两个字,无异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