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一个亿,比之前他妈妈给我的多了20倍。
这是该高兴的事,对吧?
姜怀礼见我不说了,他就接过话说了下去:
“朱韵,我现在可以给你更多,所以你不需要再一次离开我。”
我重又拿起筷子,捡了块他给我买的叉烧,大口吃了下去。
感觉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好吃了。
冷不丁,我开口问他:
“姜怀礼,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拜金一女的,只要给钱,什么都愿意做?”
我轻轻松松就把我和他之间的窗户纸捅破,原以为很难,其实也就一句话的事。
只是没想到的是,就是这句话,让原本暧昧不安的气氛骤然降到了冰点。
他没否认。
即等于承认。
我嗤笑出声,不无自嘲道:
“那姜老板前两次睡了我,我好像都忘了要钱,正好现在大家都有空,就请姜老板结一下睡了我两次的费用吧。”
我双手呈上,眼神仿佛是在说着“看吧,姜怀礼,我就是你想的那么贱的女人”
。
为了钱,我连自己都可以不要。
“够了。”
他低低吐出这两个字。
听得出来是在警告我,别越界。
我偏不爱听,犯浑学起电视剧里妖精勾引书生的模样,娇俏地对他说:
“什么够了?是觉得做够了,还是没做够?要不要我留下来再陪陪姜老板,争取做够一个全套?”
越是想不由他的意,我越是语无伦次。
不着腔调的一字一句仿佛都没经过脑子。
只为了冲他,顶撞他,看他不乐意。
最终,自己也没能落得什么好下场。
偷鸡不成蚀把米。
顶撞变成激将,激得姜怀礼照我说得做了。
又一次事后,我怨气满满地咒骂着:
“姜怀礼,你就是条狗,主人说什么做什么,听话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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