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病房里。
妮妮的脚才做了手术。
但是因为缠足长期不下地走路,还有拖得太久的骨折,已经一辈子落下了残疾。
婆婆被嫂子扇得心脏病犯了,现在都还吸着氧气。
嫂子又挨了婆婆好几下拐杖,头上破了个大洞,有点轻微脑震荡。
我抱着健健康康的女儿,看着这病床上着三个恶有恶报的人,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我的女儿还没有被她们荼毒,我也还活着。
丈夫不再妈宝,一心紧着自己的小家。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好了。
婆婆醒来,看见脚上没了三寸金莲的妮妮,连氧气都不吸了。
她坐在床上痛哭流涕,“不孝啊,陈松海你个不孝子!”
“还不快给妮妮把三寸金莲缠上!”
陈松海明明猜三十出头,短短几天却被折磨成了糟老头子,满脸的颓然。
他怒吼道:“够了!
真的够了,妮妮被你们害成这样,去他娘的贵人命!”
嫂子已经醒了,她也连同着陈松海一起指责着婆婆。
“都是你,说什么三寸金莲,不然妮妮也不会变残疾,都是你害的!”
一直都被两家人捧在手心里的老太太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落差。
趴在被子上就呜呜地哭起来,“不孝,真实不孝啊,我老太婆还不如死了算了...”
最后是陈松海看不下去了,征求我的同意后,把他妈换到了另一个病房。
回家的路上,女儿问我,“妈妈,三寸金莲真的是贵人命吗?”
我反问她,“囡囡觉得是吗?”
女儿摇了摇头,“不是。”
从那次后,我再也没踏进过他们的病房。
只是经常听值班的护士讲起八卦。
她说妮妮醒过来后,看见自己脚上的布条没了,非说是医生嫉妒她的贵人命,抢她的福报,在病房里大吵大闹。
护士面露嫌弃之色,“能教出这样的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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