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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跑过去,“小白,小白!”
老太君被这一出吓得不轻,跌坐在地上抱着芊儿母子痛哭:“老身早年便说这蛮荒之地出来的女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想要老身的命!”
她看着裴知榆,老泪纵横:“裴知榆啊,你可一定要替你的祖母讨个公道啊。”
裴知榆站在不远处,扫了我一眼,眉头皱起:“瑶光,你同祖母赔个不是,再把你那白蛇丢了,今日便不同你计较这些了。”
他的五官在此刻已经模糊不清。
我抿了抿唇,仰头看他:“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裴知榆欠我一条命。”
我化手为掌,在他心口狠狠地一拍。
刹那间四肢百骸的经脉似乎都断了一遍,一口鲜血从我喉中喷了出来,喷了司渊的一身。
司渊喉结滚动,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拉我。
与此同时,裴知榆也“哇”
的呕出一大口鲜血,捂着胸口单膝跪倒在地上,疼的眉目都抽搐着。
我在赴宴前服下了裴知榆的心头血。
如此,我这边的同心蛊便算解开了。
可我不好过,他也休想好过。
我又一次震碎了裴知榆的心脉。
可蛊虫完全解除需要八个时辰,我这般着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这,都无所谓了。
近乎所有人都被吓傻了,老太君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人群尖叫着,一时间不知道去扶哪个。
我的脸上糊了一堆的血。
不在乎的抹了一把,我抓着司渊的手:“我的本命蛇在你身上,你得把我一起带走。”
这位样貌丑陋的天子大太监司渊看着我班上,似笑非笑的“好”
了一声。
司渊在宫外有一座府邸。
他是司礼监太监,不用时时刻刻都候在皇帝跟前,我便跟他回了家。
谁知道空荡荡的房屋内没有一个人,连带个奴仆都没有。
我拽住了他的袖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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